上週,在我的家族排列中,我找了幾個同學分別代表自己、父親和母親。
代表父親的那位同學進場後,就牽著代表我的同學的手不放,在Sherri的引導下,我站到他面前對他說,他離開的太早,我來不及認識他、也來不及和他道別,他會在我心裡,感謝他給我生命。之後,他就把代表我的同學的手放開了。
當下我蠻驚訝的,回家消化後,才意識到,雖然我一直都有向人們提起我有個很早就離開的生父,卻因為沒有記憶,心中沒有給他一個確實的位置。
我也在Sherri的建議下,昨天去掃墓了。打開父親的塔位,我突然感到非常傷心,那麼多年了,我竟然是透過家排才知道他需要我記得他…

這也療癒了我,我一直以為自己是個無足輕重的孩子。換個角度想,蠻幸運的,有去家排完成這件重要的事。
奇妙的事:家排後,我的腳底板比較能踏實的整個踩地,以前都偏外側和後側;身體有一些無法言喻的微調持續的進行中;有朋友說我以前胸口很常塌陷,下課當天和他們見面時卻感覺我好像變厚了、有力量。

Isis
7/19/2020